以前在国内的时候认识一个人,酷爱登山,立志登遍世界著名的高峰。我很是敬仰,于是怀着同样壮烈的心情,第一次去了黄山,徒步穿越了西海,终于领会到征服的快感。
去年学会了滑雪,立刻上瘾。随着大家一同走遍了滨州几个雪场,然后托着下巴听师傅说:去了青山州,就不再想去blue mountain;去过科罗拉多就不再向往青山州;当你在科罗拉多迎风畅滑的时候,你最想去的,是更遥远的阿尔卑斯。
究竟谁能真正的Climbing to death?
Killington peak 的风景让我觉得深刻,但我总是不自觉的想象着阿尔卑斯的巅峰,是不是更洁白无瑕?晚上躺在床上,带着早晨滑雪的肌肉酸痛,翻开枕边那本<我所理解的生活>:
"写东西的人都爱谈生死,因为觉得深刻。有人喜欢看透,有人喜欢解构,往往没怎么经历过的人,都会有一堆感悟。经历越多反而要说的越少。死去活来的那些也许早就生死疲劳了。所谓深刻,就是深深刻在你身上,扎一刀,喊一句,再扎一刀,再喊一句。多扎几刀,拧一下,就安静了"
我想生活,是一座最难征服的高峰;也是所有人必须决战的巅峰。爬到顶点的时候,才会有最深刻的体会,但个那时候,往往也就不再执着于感悟巅峰的美景,也许更向往的是一抬腿,急速下滑耳边呼啸的阵阵风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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